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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可卿丧事与贾母丧事「秦可卿上吊前发生什么事 她真的与贾珍乱伦 」

2024-02-29 08:34:18

秦可卿上吊前与贾珍乱伦,这种说法不值一驳。第十一回回末凤姐看望秦可卿,见她“脸上、身上的肉全瘦干了”,就去向尤氏建议准备棺材冲喜。就算贾珍口味重,有某种变态的喜好,恐怕也不至于对临死的儿媳下手吧?信之者言之凿凿,还说可卿身边两个丫头无意撞见这一幕,被逼自杀、出家。可到目前为止,似乎也没有人提出比这更有说服力的解释。

如果不愿将历史朝代放在明末,当然找不到更好的解释。

秦可卿是欲望的化身。不肖子弟是荣府的,事情最后败在荣府手里,可根由却在宁府。这个根由是秦可卿之死种下的。秦可卿死于“情既相逢必主淫”,与淫丧天香楼一章相对应。秦可卿是“情身”,跟她相逢的“情”,书中哪些人当得起呢?应当指统治阶层那伙人吧。是一伙人,不是一个人。

“情”是支撑贾府存在的根本,然而情即幻,幻终归于无有。情既可兴起大业,也会败了大业。成由情,败也由情。

红楼背景定在明末,这个情字终归指“民心”。民心是王朝的支撑,所谓“水可载舟,也可覆舟”。一部论及历史兴替的文章,如果不提到民心,作者识见可知,写得再好,勿看可也。秦可卿代表明朝国祚,其核心最终离不开“民心”两字。“可”字拆为“丁口”是人民的意思,赋税用的。头发被剃去,服饰也变了,可以说百姓不再是大明的人了。

第五回宝玉梦入太虚幻境,最后差点掉进迷津里,有一伙夜叉怪物要来抓他,吓得他大叫可卿救命,他喊的就是大明百姓,就是民心。评书人要“天下人来共哭些情字”,是呼吁敬畏上天,官民和睦相处,也是共哭民心已失的意思。

民心失去,责任在谁?明朝从什么时候失去民心的?我们看到的历史评论,不一定跟作者的看法一样,但从北明开始民心已失当无疑义。除江南外,降闯(闯指李自成)降北(北指满清)在北明就是常见的现象。书中提到的贾珍、尤氏对秦可卿如何如何好,都是统治者的表面文章,所以贾珍在秦可卿死后丢魂失魄,评书人才会评“可笑,如丧考妣,此作者刺心笔也”。另一条评语说:“宝玉早已看定可继家务事者可卿也,今闻死了,大失所望。急火攻心,焉得不有此血?为玉一叹!”为宝玉叹什么呢?叹皇帝不敬畏上天,叹明朝失去民心,因此国祚倾覆,作为末世的宝玉无能为也。

第七回的回头诗:“十二花容色最新,不知谁是惜花人?相逢若问名何氏?家住江南本姓秦。”王子王孙和遗民流落到台湾、流落到缅甸,相逢时谈论故国,再反思大好江山不知珍惜,惆怅可知。至于隐藏在草莽之中遗民们,虽已剃发易服,可一问来历,想到同为秦人,感慨沦为异族治下之际,能不怀念故国?

秦可卿的死代表“天心”厌弃、民心尽失,这是解读秦可卿最核心的内容。

在此基础上,再来猜测秦可卿上吊前发生什么事,总能找到靠谱的说法。

畸笏叟称:“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,是余大发慈悲也。”又云:“命芹溪删去‘遗簪’、‘更衣’诸文。”很显然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与崇祯上吊的情形有关,与可卿上吊前的遭遇有关。被畸笏叟命雪芹删去,是要隐晦秦可卿影射的内容。一个人自我了结,那是彻底绝望了。天命不说,崇祯上吊不是他不留恋江山社稷,民心丧失也不是汉人不留恋明朝,而是被逼到绝境了。至于小说如何写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,仍然需要猜测。

她的死暗写崇祯上吊,还包括剃发、易服。评书人所谓的“一击两鸣”。

保留下来的瑞珠触柱自尽、宝珠以孝女身份为可卿守灵出家这两个情节,显然是写实。拿剃发令强制推行来说,一些汉人跑到寺庙带发修行,隐居于林下修道,以尊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可损也”的古制,这是宝珠。瑞珠殉死,影射为剃发令奋起反抗的常熟、江阴、嘉定等民众,他们自发组织反抗,被清军屠杀甚惨,前后几十万人为头发丢掉性命。他们明知道会死也要反抗,向着大明朝的民心,是活生生被扑灭的。

瑞珠与宝珠写实,原稿秦可卿之死应当也不会写得太隐晦。至少从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可以看出大概。也许作者和评书人互动,既不写得太露骨,又担心读者解不开书中之谜,因此通力合作布局,作者删去可卿上吊前的情节,评书人却留下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字样,可好叫人望文生义,想到剃发易服,想到崇祯帝上吊的情形。可以确定,这两个情节担心陷入文字狱不得已删掉。

农民起义到一定规模,有没有一套跟明朝规制不大一样的服饰,找不到完整的资料。书中明示,秦可卿之死跟换衣服有关系。

第十回借尤氏与贾珍对话,或可略见端倪。秦可卿一天换四五次衣服,贾珍说:“可是这孩子也糊涂,何必脱脱换换的,倘若又着了凉,更添一层病,那还了得。”其实,普通百姓不得不频繁屈服于不同势力之下。农民军反了降,降了又反,东北民众在清军占领下换上满清的服饰,清兵退走又恢复汉人样子。这才是可卿勤换衣服的真相。

一天换几个医生给秦可卿看病,又非会诊,也暗示当年崇祯急于求成,在剿贼和抵御清军过程中频繁换帅,全然不顾临阵易帅为兵家大忌,好端端的将大明朝医死了。就拿对付李自成来说,统帅换了一次又一次,洪承畴、曹文诏、陈奇瑜、卢象升,杨嗣昌,换在哪个朝代都是顶尖的统帅人才。可到崇祯瞎指挥下都玩瘸了,只能以失败告终。

频繁换帅和更换衣服是明末的真实写照,是秦可卿的死因。

秦可卿死之前,先写士绅变节,就是贾瑞之死。士绅降闯或降清,都是变节。贾瑞字天祥,就是假的文天祥,指那伙变节的文武官员,延伸到与可卿相对应的,就是整个变质的士绅阶层。他想淫乱凤姐,就是想拉凤姐下水,叫那些忠于朱明的人跟他们一块儿背叛明朝。贾瑞毫无疑问写的是洪承畴。洪承畴就是一个假的文天祥(贾瑞字天祥)。他在松杏之败被清兵俘获,原也打算当个忠臣义士,可还是投降了。正如第四回回头诗写的:“捐躯报国恩,末报躯犹在。”崇祯帝不知道他已降清,在京城给他立庙,赐祭十六坛,亲祭九坛,才得知他降清。文天祥被元朝俘获后慷慨赴死,洪承畴保命降清,是假的文天祥。洪承畴对清廷忠心耿耿,凡落入满清手中的明朝大臣,只要有机会他都要出面劝降。没有落入满清手中还在抵抗的,他也书信劝降。他是福建南安人,所以也是荣府中人。洪承畴劝降过同为南安人的郑芝龙和郑成功。郑成功不降,倒是假投降抢走清政府许多粮草——书中写到要贾瑞写一张欠银子五十两就是暗写这件事。在作者看来,洪承畴这个人死了,贞节没了就是死了。“风月宝鉴”后面的累累白骨,是警醒他们的良药。可他们只要满足私欲,只要淫。

贾瑞和可卿之死结合写很有必要,先有士气彻底败坏,才会民心尽失。第十一回评书人评论:“将可卿之病将死,作幻情一劫;又将贾瑞之遇唐突,作幻情一变。下回同归幻境,真风马牛不相及之谈。”

可卿的“幻情一劫”,指民心经历血火洗炼被奴化的过程。贾瑞的“幻情一变”,指士绅节气损坏。大明朝也许亏待贫民百姓,但没有亏待普通士绅阶层,他们变节是忘恩负义,跟秦可卿之死到底风马牛不相及。

第十二回写贾瑞死后寄灵于铁槛寺,挟书人批:“所谓‘铁门限’事业。先安一开路道之人,以备秦氏仙柩有方也。”

“开路之人”这个称呼,也出现在第四回评语中:“又一首《薄命叹》。英、冯二人一段小悲欢幻境从葫芦僧口中补出,省却闲文之法也。所谓‘美中不足,好事多魔’,先用冯渊作一开路之人。”“美中不足,好事多魔”指英莲与冯渊的关系、也指宝玉与宝、黛之间的关系,最后结局都是权力落空。开路之人,无非是说先来一个意义相同的小故事,为另一个大情节大故事铺叙。贾瑞之死写士绅的贪腐失节,可卿之死写民心溃散,直到国祚终结,有顺序也有因果。

以此为据,也许可以将秦可卿死前的情节猜出一个大概。

她“淫丧天香楼”的淫是统治阶层滥用权力,跟男女之间的事无关。一个病入膏肓、骨瘦如柴的人怎么行淫?何况是与公公爬灰!书中没有透露出任何可卿有品德恶劣的行为和贾珍对她的邪念,宁荣两府上上下下都敬佩她,评书人对她也极力赞扬。

说她与贾珍乱伦,人们的依据如下:

第十三回贾珍办可卿丧事,说要尽他所有,评书人评:“尽我所有为媳妇是非礼之谈,父母又将何以待之?故前此有恶奴酒后狂言,及今复见此语,含而不露,吾不能为贾珍隐讳。”

这里的父母指祖宗血食。恶奴指焦大,他喝了酒骂街,说宁府存在“爬灰”的丑事,结合这条评语,成为贾珍与可卿乱伦的重要证据。

她与贾珍乱伦不会是上吊前的情节,她的病因也与乱伦无关,而是“病急乱投医”造成的。

第十回有两条评语提示读者须从这一回找原因。一条评语是诗:“新样幻情欲收拾,可卿从此世无缘。和肝益气浑闲事,谁知今日寻病源?”

第十回另一条评语称:“欲速可卿之死,故先有恶奴之凶顽,而后及以秦钟来告,层层克入,点露其用心过当,种种文章逼之。虽贫女得居富室,诸凡遂心,终有不能不夭亡之道。我不知作者于着笔时何等妙心绣口,能道此无碍法语,令人不禁眼花撩乱。”

这里明确说第十回发生的事才是可卿死因的关键。这一回秦钟(他在这里指先降清后又反清的汉人)在学馆与人打架,回来告诉可卿。尤氏说可卿“心机重”,一点小事都能让她坐立不安。“恶奴之凶顽”,指在传授圣人学问的学馆里宣淫打架,暗示读书人不忠不义。也可能指清廷没有想到民众对剃发易服反应这么强烈(心机重),他们眼见大局已定,为着站稳江山,不惜大肆杀伐来奴化汉人。评语中“新样幻情欲收拾”,应理解为清廷推行剃发易服令来改变民心。反正这两条指明秦可卿病源的批语,可以断定她的病因与乱伦没有关系。

有一点应特别注意,在贾瑞案中,凤姐是主角。在可卿丧事上,凤姐还是主角(第十三回回末评语如是说)。这说明不论是在惩奸除恶,还是珍惜民心,凤姐都要远比同时代的人发挥更大作用(从书中看,跟可卿最要好的就是她,再就是宝玉)。作者“以大英雄命凤”(评书人语),并非虚言。可到南明才注重民心,为时已晚。

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诸文,决非可卿与贾珍行丑事,从其他地方可以得到佐证。第二十一回,贾琏在女儿出痘期间与多姑娘行秽事,评书人称:“一部书中,只有此一段丑极太露之文,写于贾琏身上,恰极当极。己卯冬夜。”又说:“看官熟思,写珍琏辈,当以何等文方妥方恰也!此种文字亦不可少,请看者自度。”

这条评语顺手给贾珍一枪,可不一定指他与儿媳乱来,应当指他与尤二姐和尤三姐的丑事。“一部书中,只有此一段丑极太露之文”,可见作者回避此类文字,更不太可能将乱伦的事详写。况且,写这类文字也是极简。如第七回写凤姐与贾琏行房,仅一段,而且都是从侧面写。评书人称:“阿凤之为人,岂有不着意于‘风月’二字之理哉?若直以明笔写之,不但唐突阿凤身价,亦且无妙文可赏。若不写之,又万万不可。故只用‘柳藏鹦鹉语方知’之法,略一皴染,不独文字有隐微,亦且不至污渎阿凤之英风俊骨。”写贾琏与多姑娘,也是短短几行。而第十三回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诸文,畸笏叟称:“此回只十页,删去天香楼一节,少去四五页也。”作者行文简洁,用四五页来写她上吊前的情形,是多大的容量呢?

秦可卿为人,不仅在尤氏口中,从其他文字中也可看出,她深得贾府上上下下疼爱的。如果忽然来个大反转,恐怕读者不能接受,作者自己也接受不了。

秦可卿的淫,照她的判词来看,是“情即相逢必主淫。”据评书人评语,《红楼梦》最后有情榜。贾珍自然无缘情榜。情既相逢可以将他排除在外。

再来思索这四五页的内容应该是些什么。

可卿离世,断不可少掉癞僧、跛道二人。第三回有一段评语:“奇奇怪怪一至于此。通部中假借癞僧、跛道二人点明迷情幻海中有数之人也。非袭《西游》中一味无稽、至不能处便用观世音可比。”

这条评语评的是黛玉说这一僧一道在她小时候找到她家要度她出家,即便不出家,从此不能见眼泪。英莲三岁时,这一僧一道出现,要度她出家,其父甄士隐舍不得,僧道留下一偈预示英莲的结局。宝钗小时候久咳不愈,僧道给她冷香丸配方,还给她一个长命锁(缨络),写上与通灵宝玉相对应的八个字。凤姐与宝玉姐弟给人下蛊,又是这一僧一道上门搭救。甄士隐、柳湘莲心灰意冷之际,也是这两人出手度走他们。

秦可卿离世之际,怎能没有一僧一道呢?要不怎能说“通部中假借癞僧、跛道二人点明迷情幻海中有数之人也”?

那么,一僧一道如何拯救可卿呢?只能猜测,从她的开路之人贾瑞身上找答案。

一僧一道给贾瑞的是风月宝鉴。以前说过,这面镜子其实就是《红楼梦》这部史书。宝鉴就是史。所以,有理由说一僧一道在可卿山穷水尽时出来搭救她,给她看的也是南明这部史书,即风月宝鉴。

镜子里会出现什么呢?又只能猜测。

一种可能是,镜子里正面出现的是异族的服饰,让可卿大吃一惊——书中不少暗示,她是极其注重服饰的人,甚至到变态的地步——这是汉人对汉服的留恋。反面还是贾瑞看到的骷髅。秦可卿因好奇,照镜子的正面,穿上异族服饰。在极端惧怕情况下,她弃簪易服,上吊自尽。

另一种可能与宝玉有关。

在“情榜”中,宝玉是唯一男子,名叫“情不情”,评书人也评他有“情极之毒”。可卿的“情”是民心,宝玉的“情极之毒”是皇帝的“情”,皇帝的欲望。皇帝的欲望逢上民心,不是很好理解?

第五回宝玉梦游太虚幻境,与可卿风流一事就是这样的相逢。他在太虚幻境将要掉进入深渊时,情急之下呼唤可卿救命。书中说,可卿这个小名,贾府无人知道。说明统治者从来不注重民心。宝玉危急之际喊出民心的名字,作者的用意自不必说。书中说可卿听见宝玉叫出自己的小名,也暗暗纳闷。“心机重”的她一定牢牢记住这件事,一直都在纳闷。

秦可卿因淫丧命,因此出现在第五回的这段梦中出现的幻情,在秦可卿死期来到被旧事重提,也符合小说构思的情理。

再者可卿兼有黛玉与宝钗之美,是黛玉与宝钗合而为一。在太虚幻境里,她们就是秦可卿。

也可以这么说,秦可卿的死代表的民心被清政府强行奴化了,遗簪更衣的人变成清朝的子民,再不属大明所有了。秦可卿死后,残余的一些忠于明朝的民心分化了,黛玉仍忠于明朝,宝钗改奉大汉主义——只要是汉人坐天下,管他姓朱不姓朱,只要不是爱新觉罗就行。她们是秦可卿影射的大明所延续分化出来的,因此书中说秦可卿名“兼美”(评书人说兼有宝、黛之美)。暗示大明的黛玉为宝玉泪尽而死,可卿也只能为宝玉而死,既为太虚幻境里皇权而死。

宝玉与可卿在太虚幻境里的事,是对大观园最后结局的一次预演。在大观园里,宝玉与可卿差一个辈份,可在太虚幻境里辈份却又相同了。

从十三回的表述可以看出,凤姐梦见可卿死前托梦,是在子时,正是半夜11占到1点这个时候。可卿死也在那个时候。书中写宝玉得知消息是这样描述的:“如今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,连忙翻身爬起来,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,忍不住哇的一声,直喷出一口血来。”

那时他还睡在贾母那儿,谁敢将这个消息告诉他,让他睡不着觉呢?即便凤姐得知消息,也是去找王夫人,而不是贾母。书中说合府听见可卿死了,因她平时做人好,都哭了。难道这哭声吵醒他?荣府的人爱戴可卿,也不敢哭得惊动贾母,跟贾母睡一个地方的宝玉,也没有被惊醒的理由。

也许他跟凤姐一样,是最先知道可卿死讯的。猜测一下,可卿正照风月宝鉴,宝玉在内向她招手,两人在镜中重演太虚幻境之事。可卿醒来,羞而且愧,又想起宝玉曾睡在她房里,叫出她的小名,便像崇祯那样,更衣披发,然后上吊自尽。崇祯再怎么也不会想到,他上吊前去簪披发,换衣,会预兆他的子民后来都面临着弃簪不用、服饰变更的残酷现实,并为这个现实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。

宝玉醒来,还记得在宝镜中眼睁睁看着可卿上吊,这才会有“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”。

可卿与宝玉结合,象征民心、国祚在傀儡皇帝手里,她只有死路一条。因此她现实中的丈夫,在她死后,就是失去民心后,只能娶一个姓胡的女子。姓胡是什么意思,就用不着多说了。

宝玉其实像贾蓉那样浪荡着混日子——在大观园,在黛玉眼光之外,狎妓,玩兔儿爷,明末世家子弟的浪荡行径,样样拿手。傀儡是别人造成的,也是他自己造成的。可他身为天下第一淫人,却只会意淫,来真的还是不成。就算他将黛玉与宝钗一块儿娶了,可就民心这个层面来说她们是没有的,还是不及可卿的一半。何况,他只娶宝钗,还是空对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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